兩人腳步迅速,顧梓恆沉吟片刻,“你和肇一留下。若是他抵抗,就說是獨身自由的交換條件。”
玄傘與他並肩同行,時不時上前去攏大氅,對此言頗有顧慮,“主上如今這副樣子,實不宜經常拋頭露面。”
顧梓恆咬牙,這個道理,自己何嘗不知,這人自己又何嘗不知。不過就是完全不在乎罷了。
如今這般行事作風,實在過於任性了,顧梓恆無力阻攔,是以時常憂心不已,但這人本尊卻極是想得樂觀淡然,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他橫著臉,彷彿沒聽到玄傘的話,“你身有官職,還有爵位在身,不可露出真面目,凡事讓肇一先行,他在可抵千軍,但還得放個能細心照應的人。”
兩人在井底細細交代好所有。顧梓恆見懷裡的人雖呼吸輕弱好在逐漸綿長穩定,便將人覆在玄傘背上,地面又有般鹿提前指揮接應,待顧梓恆將人安放到地面時,周圍的官兵已被莊清舟全部驅散。
莊清舟在井邊早已急得團團轉,見般鹿扛著何嘉淦先露出頭,後面竟是沒人跟上來,一時手腳發涼,顫巍巍指著人半天說不出話。
般鹿知道身上負著的是千珏城使者,還是自己大本營的代統領,將人隨地一置,那睡得正憨甜的大欽差頓時在地上打了半個滾。
他壓低聲音玩笑道,“舟公子急什麼,既是少主,自然得壓軸出場。”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