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淦沒爽快答應,也並沒有直接拒絕,在明面上,他確有調遣金琅衛的權力。
像贛州這類中州,金琅衛駐軍不過數千,何嘉淦作為統領,即使莊清舟瞧不起前面加了一個字,卻也不得不承認,兵權還是有一指甲縫的,就這麼一丁點,稱霸濟陽城足矣的了。
何嘉淦沉吟片刻,突然反應了過來似的,問道,“既與本官一人安危相關,只需陛下派遣的這些隨行暗中保護即可,為何還要調兵?”
莊清舟本來就是信口開河來著,見他並不好糊弄,一時打著馬虎眼,亦真亦假道,“您此行不就是來問責我前時審的一個案子麼?那兇手恐怕和綁你的女人一個路子,我們如今對付的可不是一人兩人的獨行戶。”
何嘉淦紅黑的臉立現整肅,瞳孔微張,“竟有此事?莊大人,你在邸報並未奏報細緻,可查清楚他們有何圖謀?”
莊清舟心中暗暗吐槽,前一個雖然還沒摸到具體情形,反正這個的目標是你無疑了,否則不能夠能殺不殺非要藏著,能招供不招供還要故布迷陣嘛。
莊清舟舔舔嘴,不太有興致認真回應他,卻聽文周易在一旁接話,“大人,總之現下這個是衝著你來的,刺史大人也是為您著想,您的安危為上。”
莊清舟心中高興,記起與堂下二人到底坐著同一條船,這也是要借兵以圖自保,才能好好在一旁拱火。
果然,何嘉淦聽完文周易一番話,略略思量便答應做請安排。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