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身上彷彿有吸引意外事件的特質,比如這第二個被莫名其妙救下來的陌生人。
文周易心知她避免有家醫館的涉入,多少是顧忌著刺史府。
莊清舟如今算是友非敵,而他所言的“接待欽差駕臨”,似也明確需要暗地進行,無法大張旗鼓。
這昏迷之人能自行找到客棧絕不尋常,若現下讓醫館知情,無異於再次被刺史府拿捏了主動,索性不如先蟄伏不動,等人醒來摸清來路不遲。
林羽與官府合作雖說持著大力支援的態度,卻始終對趨於被動憋著一口不甚愉快的氣,既然雙方又達不到十分足的坦誠,自當能為自己著想時,要多為自己考慮。
文周易落定林羽的心意,又道,“關於迎納天子使者之事,莊大人確實說得含糊,我是指,腹中還有未明之語。不管這人是與不是,我們先等等看,確屬比過早透露底細要好。”
林羽頷首。果然,每每聽完他一番論斷總能找到知己之感,或者聽他細細評說後,心中安定不少。
她打量著文周易,見他數次舒展四肢後,臉色不見紅潤,反而還隱隱發白,咳嗽也沒有減少,不禁生出擔憂之色。
文周易咳嗽間隙喘出口濁氣,抬眼見林羽一臉肅容地盯著自己,大概猜到她的顧慮。
“大娘子放心,我真的無事。若實在不信,你只管去醫館,我不反抗便是了。”
林羽見他突然聽話反而狐疑,惹得文周易倒是一樂,“我是指如果,當然我希望還是不要。”
林羽:“ 呵呵。”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