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咳,無奈道,“大人,你如今的狀況,大概是被綁架了,還殃及一個無辜的百姓,你怎能這般安逸悠哉?”
何嘉淦濃眉一豎,挺身叱道,“你莫再東扯西扯勞什子什麼欽差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既也被抓來,為何不趕緊想逃脫之法,一味在我身上套話作甚?”
對方輕嘆一口氣,似拿他沒有辦法,無力道,“你說得對,那你好好待著莫動,我身上乏力,要休息會。”
何嘉淦聽他任由自己蠻橫揉搓,不但不生氣還始終溫聲相迎,頓也覺得自己有些胡攪蠻纏,當下漲紅了老臉,又仗著對方看不到,徑自在那難為情,再說話時,氣性和防備心已經小了。
“總歸我們都是無辜,你若病了便歇著,是我冒失,白浪費這些時日。”
其實他哪裡知道到底過去了多少天,這地方伸手不見五指,就連這個同道中人,如今也不知在自己周圍哪裡位置。
那聲音咳嗽頻率已經小了,大約沒有力氣,話尾巴上偶爾連著氣音,“帶走我們的是女子,這裡離林家客棧只有半柱香的腳程,我雖不清楚為何沒人發現,但她定然提前就隱匿在了客棧。”
何嘉淦腦海一片茫然,在他看來,上一次睜眼還是自己用了最後的力氣摸著林家客棧的石子臺階,再睜眼就到了這裡。這人所說的這些細節,他只能愣愣聽著記住,並不能幫忙參詳,他訥訥啟口,“其實”
誰知對方好脾氣地打斷了他,語速加快,“我體力不濟,不知何時又會昏沉,你需記住我說的話,憑你的智慧,定能有所收穫,聽我說完。”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