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商勾連雖正常,但她滲入程度已經非同小可。她此次擺鴻門宴的目的,無非想讓我寬心。這說明她手中可亮的底牌並不多,至少短時內,她不想與我正面抗衡。我雖有發現,也需爭取查證的時間。”
“如今何大人已在林家客棧,林羽此人,我也並非一味放心,只是相較之下,她背後沒有旖旎閣這般盤根錯節,她身邊那個算卦的書生,我數次試探觀察,也應與旖旎閣無關聯。”
顧梓恆不鹹不淡道,“林羽不似心甘情願為你所用之人。”
莊清舟舔舔乾裂的嘴唇。“她介入案情時我本有疑心,但後來盡數消了。我放她與那書生在刺史府等審訊訊息的幾日,外間沒有多的異狀。我便是想告訴她,既想在濟陽城安穩得長久,必需我的庇護。”
“至於這次,是她自有所求。如今也算自行上了我這條刺史府的船,只得共計榮辱。
青年繼續說時,選擇稍微斟酌了一下用詞,“還有她與那書生以我收集來關於林羽的情報,這女子雖對情愛無感,但確實對那名書生另眼相待。她很是重情義,對身邊之人皆存維護之心,是以有弱點好拿捏。”
顧梓恆從他開始聊“與那書生”幾個字時變換了一下坐姿,端起茶淺啜著,不知是不是對這些細節不感興趣。
“好了,你有你的打算總是不差,如今何故急於求助?”
莊清舟哭喪著臉,“想到四神營無法馳援便萬分後怕,確是一時慌亂”
“你這話不假,如果不是何嘉淦此行帶來轉機,你怕是要做甕中之鱉了!”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