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發現異常。
他當然篤定是“無法發現”,而不是 “沒有異常”。
“閣樓又如何,那陣法又如何?”
“與二三層並無差異,裡頭物件擺放看不出古怪,沒有令人生疑的痕跡,也找不到夾層。”
按照潘清兒的解釋,這不過是吸引恩客的方式,用越花錢越享受特權的噱頭來給恩客分級定等,實則內裡並無差別。
莊清舟又凝神回憶,突然不確定道,“有一件事不知是否是異處。”
就是四、五層的廂房與其他外觀無二,但開門鑰匙卻格外不同。
個頭格外大,材質也不同。
“開門鑰匙?”
“她手腳很快,屬下確實有種她不想被我瞧仔細的錯覺,但那錯覺——”
真的只是一瞬。
顧梓恆聽出了興致,示意他繼續。
“其他也沒有了。我從五樓廂房向外眺望,確實可以看到那兩堵紅牆,陣法痕跡完全沒有隱去,就大大方方能給人看到。”
不但大大方方給人看,潘清兒也承認那是陣法,但不承認是自己所建。
“她說,就是因為那兩堵牆特別和有趣,才特地選址建了旖旎閣,據她所言,這牆在濟陽城被收復之前便有了。”
顧梓恆聽著聽著眯起了眼睛,一臂環在太師椅椅柄,一手撐起了額頭,突然問道,“若她突然發難,你可以從哪裡調兵?”
聞言,莊清舟臉上血色盡失,這就是他明知顧梓恆會發怒,也要硬著頭皮來求救的原因。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