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羽朝床邊一指,文周易和顧梓恆短促地對望一眼,不約而同地看向她。
文周易蒼白著臉,正側躺得難受。
他此刻腦海實在混沌,關於白日裡的事一丁點也顧及不到。
這位據說濟陽城人人喊怕的大大夫,實在有些被抬捧慣了的霸道和脾氣,林家一干人等見他不但願意主動留下,還特地言明要為自己安排診治,竟表現得紛紛雀躍高興不已,一絲一毫沒有把當事人本尊的心情顧及半分。
真是苦不堪言。
文周易一隻手臂被強制擺在床側,手臂白皙略顯瘦弱,上面行兵佈陣般密密麻麻扎滿了長針。大夫不允許他平躺,於是在他身後墊著好幾個軟枕,他側身向外,線條優美的頸項上也落了幾根銀針,只好又被迫擺了一個偏頭的姿勢。
針上作用現得快,頭正一陣陣暈沉,但林羽說那句話時,文周易似乎起了心靈感應,這才強行抬眼朝她看。
林羽說的陳述句,語氣帶著篤定的意思,頓時讓莊清舟感覺到不可思議。
他摸摸鼻子,狀似不經意地朝顧梓恆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也得到了答案,向林羽一面打著哈哈,一面調侃。
“大娘子終於發現文先生一等一的好處了嘛,先生神思機敏,幾次出場總能有兵不血刃的效果,本官真是佩服,佩服大娘子的客棧能得這樣一個寶貝人物。”
林羽將這番玩笑之意應和得大方從容。
“誰叫我責任重大,遇到您這樣心懷宏圖大願的父母官,我家大掌櫃提醒,非說不找個軍師般的人物,怕是無法善始善終,嚇得我趕緊從善如流,這叫現拿現用罷了。”
“先生幾次助我脫身水火,我們彼此都覺並肩作戰甚是合適,對嗎?”
她明晃晃的雙眸正看向自己,文周易:“”
不是應當矛頭一致對外的麼?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