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線報傳得沒錯,莊清舟已然盯上我們了。”
潘清兒並未置喙他目中無人的放縱行為,卻順著話頭一陣冷笑,與方才在客棧笑容不變的嬌媚模樣完全不同。
“今日這出戏,你唱得很好。搜一搜,莊清舟的官途也就到了,他在薛紋凜手中如何得勢都無用,如今小皇帝正是肅清異己的關鍵時刻。”
“姑娘,您這次實在太冒險。”
“我自然明白,就怕他手中落了把柄,我們須得以防萬一。對了, 祁州有什麼訊息?”
“朱雀營大本營已有所察覺,如今顧梓謹正隻身趕往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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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開花才是好的。立即休書給贛州太尉。望他趕在欽差來之前將莊清舟拿下,萬萬不要再節外生枝。”
“欽差駕臨,我們還這麼大張旗鼓?”
“欽差?欽差來做什麼?來督查莊清舟辦案來的,還是來看看薛紋凜到底在濟陽城留下了什麼後招?”
潘清兒再次冷笑,小皇帝王位再不穩,都不會忘記找“他”的晦氣。
葛八面上擔憂,不住地感嘆,姑娘,我們深耕多年,萬不能因毀於一旦。
潘清兒兀自陰惻惻地冷笑。
“那姓林的娘們與莊清舟你方唱罷我再上,倆人聯合起來找我搭戲臺子呢!”
她略思考,似又憶起了什麼。
“還有她身邊那個癆病鬼。我真是看走眼,不知道城中還有這種貨色。”
葛八試著探口風,去殺了?
潘清兒含笑不語,如今我們在明在被動,不著急一時。
她又問,“阿酒”還沒找到?
葛八面色難看地搖搖頭。
“我們的人翻遍全城都不見蹤影。莊清舟便是小小一個刺史衙門,一個來回便也找完了,既然她逃脫了,又不聯絡上面,要麼便是遇到不可言的危險,要麼便是死了。”
死了也好,還需死透,死人便能保守秘密。
但那寶貝
潘清兒難得面露猙獰,養了她多年,終於毀在情這一字。
葛八欲言又止,被潘清兒看出來,轉頭兀自苦笑。
我是沒有回頭路的人,但還在尚存心念。
不著急,既然是我們主動請君入甕,必得將戲臺子好好搭上。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