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文周易聽話地擺動了下脖子,除了承受些熟悉的暈眩,竟然感覺渾身的疼痛感都減輕了。
緊接著,顧大夫聚精會神地開始撤他手臂上的針,一面又遊刃有餘地聊著天,“你是支走她特地有話與我說,還是不想讓她看到自己這副模樣。”
文周易習慣性地蹙眉,看著垂首認真工作的年輕大夫,輕聲回答,“那女子身上的香味有異,明日顧先生若跟在大人身邊,請不要忘記這個線索。”
顧大夫停下手,突然擺出一副凝肅的面容。
“為何不早說?”
文周易搖搖頭。
“那香味無毒,我只是當了幾年藥罐子,又本就對藥理有些研究,對氣味略略敏感。她身上的香並非正常配置的女子薰香,又不是藥香,這就是可疑的地方。”
就為了說這個,特地支開林羽做什麼?顧大夫疑惑地上下大量了他一眼,得到對方笑而不語的模樣。
嘖
待林羽與莊清舟交談了一會再回來,文周易周身也撤了針,他拍拍青灰色的長褂,雙手撐在床沿端坐好。
林羽雙手抱胸見他這姿態,也不說旁的廢話。
“你支走我,便是央他為你臨時抱佛腳?”
文周易笑笑,他從不為自己的身體做正面回答,“即使不能同去,我也得隨時準備在這裡不是?”
林羽頷首,她心裡自然如是希望,見那不好惹的大夫終於起身,立刻過去佔了位置,理所當然地坐在文周易的下手。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