嚐嚐碰壁的滋味。”
潘清兒秀美的雙眸一亮,抿嘴又拿絲巾捂住,“大人此言未免有失偏頗。清兒那間廂房,至今三步之內無人敢碰,清兒才是案子真正的苦主。您真是心疼,也當心疼心疼我麼。不過,聽大人這般說,清兒便安心了,大人到底是顧惜我們的。”
莊清舟面容收整,不鹹不淡道,“她來了多久,你在了多久,怎麼,這般沒有自信,或者不信本官?”
荼蘼見他神色,立刻識相地鬆開挽著的手,乖乖退到一旁。
潘清兒又福了一福,“但憑大人做主。”
莊清舟嘆著氣,忽然使了個回馬槍。
“但話也說回來,人家若找到人證可如何是好?我該怎麼下決斷?當場幫你硬圓?”
潘清兒當下遲疑,“這”
“這麼晚還沒來,我倒是衝著他們不敢來這般猜測,萬一對方有萬全準備,人證物證俱齊,一想到你們雙方不知要起多大一番衝突,本官這腦門啊, 現在彷彿都感覺疼了。”
“大人——”
潘清兒方啟口,又再次被莊清舟哼笑著打斷。
“你莫告訴我,那姑娘真的是正經契據買來的。我那日瞧著她一副滿臉控訴的神色,不像敢當著本官面說謊的模樣,說起來,若真是不相干的人,那便是人牙子,你們若真走了知法犯法的路子,我真是不好辦吶!”
潘清兒把弄團扇的手早就停下了動作,幾次想插話進去,卻偏偏架不住刺史大人的好口才,一茬話接著一茬話,就見她原本還柔媚的笑臉肉眼可見地冷了下去。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