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並不代表什麼可怕的事。
意外之處在於此時此地,在這若小的濟陽城,在這些祖祖輩輩習慣了庸庸碌碌過完一生的濟陽城子弟當中,有人竟會死得如此悽慘。
還有兩人並未陷入這些於案情實屬多餘的情緒裡。
莊清舟盯著那口子,突然問,“用何種利器剖開?”
師爺的手指順著豁口的邊緣從上而下撫過,正色道,“大人莫不是想問,是否可能是那把匕首?”
他仔細研究了半晌,最後還是搖搖頭。
“那短匕非正常成年男子可以使用,看這一氣呵成的手法,怕是辦不到,但也不代表非那類兵器。”
師爺似乎有了新發現,語氣沉重道,“內臟已空空如也,連喉管也被盡數除去。”
莊清舟一直保持冷靜的臉這才漫開一道裂痕,他皺眉不解地重複,“喉管?”
重複後,他又兀自沉思,似乎也不指望其他人能幫忙解答,突然有個女聲徐徐說話,他有些意外地看向對方。
“大人,恕我打個不恰當的比喻,人被開膛破肚也許就好比做菜時魚被開膛破肚的目的一樣。”
這比喻真是稀奇怪異,莊清舟嗤笑。
“夫人請說。”他清冷地引導對方。
莊清舟再懶於偽裝本性,又或者他本來就是如此,進入本職狀態後看不到一絲一毫玩笑意味,思路快捷清晰,情緒冷漠無情。
林羽並不在意,反而心底略略欣賞。
她配合道,“我不知案情現場細節,所能依仗的,便是大人的英明斷案。只是方才單純從兇手處理屍體這番情狀推測,也許這腹腔內的東西,都是無用的,而兇手,想找到有用的。”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