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寧可信其有。
“什麼異動?”顧梓恆折身向外,手上不敢動,微微挑眉表示詫異。
“那日帳中你把話都挑開說得明白,軍樞處養出來的散勇慣會與邊境兩方長袖善舞,各做好人,原是曖昧膩著不打緊,但這兩日——”
玄傘沉思了一會,迎著顧梓恆質詢的目光,“長齊一方不但增兵明顯,昨日晚間我軍步軍營還在其方邊境折損了數名兵士,殺戮既猝不及防也無從查證。”
“屍體身上查不出動靜?”顧梓恆轉而望向肇一。
青年聳聳肩,“屬實看不出來,皆是一刀斃命,說是有目的性暗殺也可以,說是火拼失敗也可以。”
“人對方不認賬啊,一頭忙不迭地國書言和,一頭馬不停蹄增兵佈防,云云影影的事兒,沒實證著實不好動手。”
肇一看了看薛紋凜昏沉中精緻的面容,難得一本正經,“請問,他知道北瀾重兵囤積的由頭麼?再這麼拖著猶疑不決,難免物議飛揚,如今你站了出來,皇帝可以堂而皇之甩鍋過來,師兄你接得住麼?或者,那皇帝真的可信?”
玄傘忍不住低呼,“師兄!慎言。”
顧梓恆抬手擺了擺,“長、祁這兩邊,總有一方在籌謀著不該肖想的東西,或者從同頻並步來看,已勾連在一起也未可知,如今他們在我眼皮子底下假受害求助之錶行耀武揚威之實——
俊美的面容露出陰惻惻的笑,“估摸著,他們沒想到本王會橫空現身,那麼如今走了這一趟,就得鬆鬆那股氣焰。”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