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還用說?”肇一半開玩笑道,“你素日受命模仿這個那個,我們可沒學會易容和模仿術,師兄若走了,大帳沒主將如何是好?”
般鹿撇撇嘴,也不敢違抗,半柱香之後,四名暗九衛乘著夜色以入城為名出了大帳。
北瀾之地僅有唯一一處疏略渡口,金琅衛早於幾日前被安排巡查任務。
四人到達渡口時,船帆將將落下,顧梓恆眸光發亮,一眼就看見角領著隊伍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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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忘觀察四遭,亮出令牌後看著角帶來的浩浩蕩蕩之軍隊。
“少主。角幸不辱命。”角一面說得鄭重,顧梓恆早雙手托起男人正欲拜倒的雙臂,俊美容顏上顯出激動。
“你辛苦了,今日還需低調行事,仍不能為爾等接風,須請將士們諒解。”今日他來此的最大任務,是接某人而非這群人。
角心知肚明不以為意,恭謹道,“少主言重,此刻人被看護在隊伍中央,請您示下。”
顧梓恆心底竟驀地浮動一股近鄉情怯般的猶疑,皺眉輕語,“一路上還好麼?可發生變故?他身體如何?”
角嘆聲氣,臉上的表情令顧梓恆看得頓覺不妙,“不太好,彷彿給氣得夠嗆”
顧梓恒大驚失色,“怎麼回事?!”
“您,自己去看看才好。”角似實在有難言之隱。
這扭捏之態看呆了暗九三人,顧梓恆更是忍不住瞠目,他歪頭看向長長的隊伍,不難找到隊伍中心格外有個披著玄色大氅的身影。
他心念微動,再一歪頭,那大氅兜帽圍住男人的面容,一隻纖纖素手正橫在兜帽中間,似準備拉低帽簷替男人擋風。
顧梓恆一陣頭疼。
他似乎猜到這手的主人是誰了。
連帶著也猜到為什麼形容“氣得夠嗆”。
然而真正看到對方後,顧梓恆才穆然醒悟自己過於實誠天真。
實該,再異想天開點,他忍不住連翻白眼。
畢竟偏有那種母子,令人髮指到什麼都幹得出來。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