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又會如何?正如此刻,帶來無窮無盡一系列疑惑,想來,與其過分揣度兩種選擇的後果,索性不如聽憑心意。
薛紋凜當即蹙眉不悅,“你這般懂得有勇有謀捨己為人,還關心這些幹嘛?”
盼妤被嗆得哽噎,不時感到周遭的呼吸之間都混雜了一股子濃郁的冷嘲熱諷,燻得她忍不住背地翻了個白眼。
自己一心獨行卻不是抱著捨命的心態,而完全是不想薛紋凜奮不顧身,他後來非要自行加入,多半是怕計劃被搞砸,應當與擔心自己半分也無關。
如今拴在一根繩子,他究竟為什麼不能好好說話?
她想著想著不由得腳步一停,忽而覺得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
臺階還未走到盡頭,恰時,盼妤聽到一陣綿長悶響,周圍的光源肉眼可見地減弱,至最後只剩火折附近一點微亮,背後窸窣的落腳聲也變得凌亂。
密道出口被關,這倒她在意料之中,只不曉得看守又放了幾人進來。
對方不可能任由她和薛紋凜來這密室肆意妄為,而聯想此前的威脅,後面幾人與其說是同伴,不如說是束縛、制約和監視。
她深深吸口氣,臂中的空虛令她不自禁往前探了兩步,直到與薛紋凜又湊緊,盼妤無暇再說笑而認真道,“你若覺不適便站一旁歇著,這裡暫時不用你。”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