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的人便瞧不見似的。
她貼身一直帶著一把短匕,自從在濟陽城護城河那遭派上用場,盼妤一直對這柄利器相當滿意。
“你以為動作慢,後邊的人便瞎麼?看不著準備掏東西?”
盼妤:“”
她認出這聲音,渾身頓時發軟,特別是已經探到胸口的手,正微微發抖。盼妤立刻沒好氣,雖說被戳中心思的確很沒面子。
她嗔怒著回頭,看清楚來人,想好的話已到嘴邊,愣是因腦海瞬息的空白,徹底忘記要說什麼。
他今日竟將頭髮梳成了方髻,身姿隨悠然步伐擺動時,散發出與往日有別於慵懶的瀟灑俊逸,過分秀麗的面龐因肌膚如霜而凝透著冷質。
他逆光而來,光暈渲染在周身,將一襲湖藍袍衣上精緻的紋繡鍍上金邊。
盼妤喉嚨發乾,“你怎麼來了?”
薛紋凜停在原處不答,反而一側首,將緊跟在身後的孩童後脖領提拎起來。
盼妤主動走近他,匆忙解釋,“這孩子被我撞了兩次,糖人也被我弄壞了,你別誤會,我一會給他賠一個。”
薛紋凜眼簾輕動,竟有力氣將孩童拎起與自己對視。
他聲音異常輕柔,漆黑的瞳孔倒映出孩童懵懂天真的小臉蛋。
“我沒誤會,是你誤會了。”
他伸出另一手,骨瘦修長的指節摸上孩童的脖頸。
然後,咔嚓一聲脆響——
嬌嫩的脖頸應聲而斷。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