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西北軍樞要地的通道,所以給駐軍營換些新水,以圖來日方便行事。”
“而贛州府百姓依然如舊,他官也照做,駐軍營更不會有絲毫變化,樸實的願望,他只是穩抓穩打地實現而已。”
潘清兒諷笑,“說得也是,不知他是替誰提前謀劃軍防補給線,畢竟那裡有三國領土交界。”
葛二聽完顯得意外,不禁道,“您為何,懂這些?”
潘清兒一怔,微垂首掩飾了表情,語氣平淡,“道聽途說,你家大人耳提面命。”
女人又問,“對了,老爺明日真的不出面?我既不是官,又無法授予恩惠,如何倡議、如何要挾?這些商賈約莫不會那般好說話。”
葛二溫聲安慰,“夫人只管放心,他們不諳官道,不是乖得很,就是擰得很,總是比官場同僚單純些,這次夫人特地廣發邀函卻不提敗貼,但凡老實過來的,應都是聰明人。”
潘清兒頷首,“我只怕自己屆時幫不上忙,反而弄巧成拙。硬抗駐軍營難免傷亡,影響還頗大。我只是沒懂,他信中所言的內裡攻破是什麼意思?”
葛二面色凝重,“這件事我也是近日才得知,原是老爺口風太緊,加上這幾日忙得腳不沾地,毫無機會出門。他手下僱了一位郎君,對易容十分在行,我看這幾日都不在府中,恐已經得手了。”
“易容術?你說的給營內換些新水,竟真是字面上的意思。”
葛二嘆聲氣,“這位大人不貪不搶,卻對此籌劃久矣,若非攢錢年月太過艱難,恐怕他仍願意繼續默默等待。”
潘清兒譏諷地一錘定音,“等什麼?等大嵊翻盤的春秋大夢。”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