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硬的胸膛,“驅逐百姓。”
“而更需防範的是,洛屏。”
顧梓恆心底一驚,喉嚨滾了滾,面露震驚,“洛屏?如今大本營坐鎮,薛,咳,陛下親自監軍,內裡有如鐵桶一般。至於附近邊塞,根據朱雀營收集的情報,長齊宮變之後,洛屏邊界趨於安定,也沒有異常動向。”
薛紋凜揉揉額角,輕叱,“他想要造反已是鐵板釘釘的事,你需做的不是替諸多可能性辯解,而是做好諸多可能的應對。”
顧梓恆被罵得服氣,乖巧認錯,見薛紋凜面色越發不善。
“宮變之後才趨於安定難道不是異動?濟陽城那些四通八達逢人橫走的溶洞不可操練?贛州便是西北向邊塞大帳的補給之一,若從這裡向大帳突圍,只需你們毫無防備,什麼東西到不得洛屏?”
顧梓恆垂目俯視男人烏黑的發頂,啞了半天才忍不住張嘴,“駐軍不能動,白虎營不善暗殺,若真要傷他要害,還得想辦法將曲智瑜控制起來。”
薛紋凜點點頭,面上才有些欣慰之色,“說起來,州都發生這種事,你難辭其咎!不要與孤辯解說是忌憚銘文在此,不敢隨意動兵,你們既想走大隱隱於市的法子隱藏虎符,就該想到會隨時遭遇被動,竟是靠譜的應對法子都沒有!”
顧梓恆深悶一口氣,覺得必須替自己正名,“非要將銘文放在離您最近處的主意,明明是陛下”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