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文周易攏在一處,我都申辯過多次,偏是不信有什麼辦法?”
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林羽卻有些後悔,不自禁看了旁邊一眼,見阿乙瞭然對著自己無所謂地笑,這才心安。
林瑤滿臉深信不疑,對著那兄弟倆的語氣莫名嚴肅,“阿姐拋頭露面已是不易,名節一事更是珍貴,無端拉郎配作甚?”
阿甲當眾翻了個白眼,頓覺胸中飄起飛雪冤枉不已。
“所以才說旁觀者清嘛,總之事實往往勝於雄辯。”
林瑤陰惻惻地反問,“能有什麼事實?下雨天自己跑出去生病,阿姐不出手莫不成就地等死?”
“既是客居在此,尋個大夫順手看看又如何?莫不成見死不救?”
“既同被牽連進案子,同仇敵愾才是應當,能給客棧添個幫手,阿姐莫不成眼睜睜拒絕一個天降幫手?”
“既被莊大刺史同拉入夥,心念相通才是上策,莫不成還要裡外不合?”
“至於鬥旖旎閣——”林瑤無所謂地哼哼笑著,“人嘛,總有感恩之情,偶爾幫襯不是理所應當的麼?”
林瑤像只披荊斬棘鬥勝歸來的戰鬥雞,一聲哼笑過後揚了揚胸脯,五官無不抖擻著狂妄和得意,就是不知天降哪個神仙給的自信。
總之,聽呆看傻了旁的仨,胸中不約而同只有一句:
“好口才!”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