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眼中的他並沒有變,但我們慢慢長大,對他來說卻同時變幻了模樣和作用。”
薛紋庭自失一笑,“你不用覺得是自己給我成功洗腦,是非利弊我看得懂。”
薛紋凜點點頭,“舅舅今夜還是有先見之明,祁州王之行似頗有收穫。陛下對付他從來善於四兩撥千斤,此次好像不同。”
“什麼不同?你不在場,竟還知道這般仔細?”
薛紋凜給他遞杯茶,輕輕哂笑,“皇子們身邊怎會缺少主動又靈通的耳目?”
薛紋庭一怔,沉默少頃後正色地問,“聯姻是否就是立定太——”
薛紋凜趕緊噓聲,“聖意難測!不可妄議!”
薛紋庭籲口氣,“我分得清場合,只是真不知你到底如何打算?”
薛紋凜聽罷不甚在意,這才極其敏感的話題,他在這個骨血至親面前也點撥得含蓄,“在別人眼中我們是光芒萬丈的雙生皇子,背靠的母族實力雄厚——”
薛紋凜難得苦嘆,“有時並不取決於我是如何打算,而是當下如何行事不招惹王座那雙眼睛。父皇正值盛年怎會真心思考後繼之人?我們還需更低調謙虛。”
“若你瞥見父皇一點心念,此次是否要爭取做祁州那郎婿?”
薛紋凜修眉一挑,腦海忽而浮現適才小花園那會的場景。
祁州郎婿於他而言倒沒什麼絕對吸引力,但提及郎婿二字又聯想到那位郡主靈動別緻的性情時,他心中居然也沒有浮動半個“不”字。
若真有朝一日,娶個不屈於國家利益,為自己幸福所不斷爭取的媳婦兒——
似乎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