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皇帝稟告,“陛下,我想義父憂思的是濟陽城。”
他見皇帝挑眉好奇,幫著回憶道,“您不如回憶看看莊清舟的案情奏報,此後秘匣中我亦詳述。”
薛承覺恍然,方才記起那個藏著無數秘密的鶯巢,其中提到最多的名字姓潘
他擰緊眉,“那女子勾連贛州,又姓潘,不會真是朕想的那般吧?”
薛紋凜睨視二人,漆黑點墨的眸眼緩緩轉動,與面上勝似霜雪的白強烈對比,襯出整個人越發荏弱。
他不甚愉悅地輕哂,聲線低磁微啞,“她手中持有第一枚六龍令,難道奏報沒寫?”
薛承覺頓時打個激靈,從濟陽城來的秘匣,顧莊二人可不會留下這樣把柄,寫肯定是寫了,恐怕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兩年歲月磨礪,常寧宮空庭寂寥,顧梓恆兄弟各自身負重任,薛王府人去樓空,他在朝堂獨力難支,至此才將將鞏固王權威勢,哪有空關心犄角旮旯出了兇案。
皇帝不敢不努力回憶,錄事、殺手、替身,旖旎閣、贛州刺史姘頭
得,靈感來了,皇帝暗自籲口氣,滿腹委屈。他那時見到薛王爵印,因薛紋凜甦醒只顧思慮無狀,又因六龍令是自己出生前的神秘傳說,聽著就雲裡霧裡,的確有心小覷。
皇帝翻起眼白認真一想,還是堅持,“老師,任憑潘氏婦在濟陽城如何深耕溝渠暗窟,翻出天也不過一隻甕中之鱉。”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