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
她目的正是來搞清楚這裡的機關究竟設在哪裡?
是湖對面的綠林別有洞天,還是這片詭異的青藍色湖底深藏秘密。
但她看似又什麼也沒幹,只是小心翼翼地在湖邊採了一些罕見不明的花,又親自入水試了試湖泊動靜。
還未等出什麼新鮮勁,匿在暗處的人就出現了。
她寶貝似地雙臂圍著這些花,陳情得不疾不徐。
阿敏一個字都不打算信,什麼採花、什麼陽光正好、什麼湖泊奇異!
“別試圖打馬虎眼,我不介意即刻將這裡變成刑房!”阿敏此刻暴怒。
盼妤深吸口氣,仍是振振有詞,“我皆無虛言,你們也別拿刑房嚇唬,夫君能活著從那出來,我亦是不怕!今日這辯詞,說到老夫人那裡也是要認的。”
為首的青年眸光裡溫度越發冰寒,朝拘著人的同伴遞了個眼色便打算走。
阿敏只想她快些說真話,卻更擔心自己和阿兄被無端牽扯,見幾人說走就走,鬼使神差就攔在了去路。
“等等!”阿敏舔了舔嘴唇,“總要看她夫君來了再說,她在家不做主。”
盼妤:“”雖然隨口蒙的,但這女子無意間就說了真話,好扎心。
“用不著她夫君來,我替她作證便是了。”
幾人聽到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背後紛紛回頭。
為首青年看見人之後露出猶疑和忌憚之色,先客氣有禮地向來人打招呼。
阿敏看清人心中大呼驚訝,卻等著神仙打架,趕緊拉著自家兄長退到了一旁。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