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相當!生氣!
六花:“就是就是!”
不想聽罷,盼妤笑意卻不減反增,眉眼裡盡是老實和無辜,“我想時刻逗你高興,自然心中有苦也要笑的。”
般鹿:“”
這聽上去,根本不是一個段位,主上不如,認栽啊
薛紋凜冷淡地瞥了眼對方的嬉皮笑臉,輕輕咳嗽兩聲,吩咐道,“算了,盡在耽誤功夫。明日你與我同去,讓般鹿留下。”
般鹿有一百個心眼想跟蹤二人,但前後認真思考了下薛紋凜的刻意迴避,不禁犯愁地試圖反抗。
“主上,您身上還有傷,不能我一個人去麼?”
盼妤哼哼笑兩聲,這意思好像在譏諷青年不大聰明,“你是天上掉下來的免費勞力,若能物盡其用,他何苦受這種累?”
般鹿眸中毫無膽怯地直視著女人,不鹹不淡地強調,“微臣的唯一任務便是保護主上。”
“行了,誰還不知道似的?”
盼妤無所謂地擺擺手,早已看慣這群由薛北殷調教出來的暗衛,對自己在他們心中的形象,相當有自知之明。
她很清楚薛紋凜的顧慮,也樂得當這個小惡人。
般鹿緊抿著唇面無表情。
肩上畜生應是感受到了主人思想,四肢不斷搓著青年肩膀頻頻打轉,低吼出的吱吱聲聽得出急躁。
薛紋凜沉默了好一會,忽然向般鹿招招手。
盼妤瞭然地笑笑,退到一旁讓出床側的位置。
薛紋凜注意到她這番故意進退得宜,眉心蹙了須臾又鬆開,見青年過來便朝他耳語了幾句。
“一旦我發出訊號,你行動便是,若需要幫手,”薛紋凜掏出入城出示的那枚令牌,“去找這裡的刺史府,就說需要幾隻雲雀。”
盼妤在身後聽到這名字,臉色鉅變。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