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來了?明日我與暗衛同去,你在這裡好好歇息如何?”
薛紋凜一隻掌心躺著圓滾滾的畜生,一隻手自然垂放,看上去彷彿不好單手掙脫,卻也沒有第一時間掙脫。
他幾乎下意識不是在意手上,而是皺眉拒絕,“暗衛不可去。”
般鹿從黑暗裡死死盯著兩隻皙白的手交織在一起,心中一片凌亂。
現在已經不是單單他害怕的問題了。
是要搞清楚那女人如何能俘獲主上的心這個問題了。
般鹿緊張吞嚥,喉嚨乾涸地滾了滾,他一個腳指頭都不敢動,也不敢看那邊。
他怕薛紋凜的眼神往這邊但凡靠過來——
自己可能下半生還得走一趟敬事房
,!
他轉而又想,有什麼任務是女人和主上可以,暗衛卻不可去的?
可主上適才明明叮囑有要事交代。
無端湧上的嫉妒令般鹿眼底淺淺浮上了糾結的冷意。
就聽薛紋凜解釋得十分含糊,他總覺得不是為了避開女人,而是為了避開自己。
“我寧可等幾日,他們還有旁的任務。”
女人纖細的背影偏了偏,仍是看不到面孔,她嗯了一聲。
“那便如此,若暗衛在你身邊,我更放心些,畢竟是他國領土,我們可修整兩日。”
薛紋凜幾不可聞地應聲,恍惚間才發現手被女人攥了許久,緩緩懨懨地掙脫。
盼妤弱弱哼了一聲,似有些取笑之意,“凜哥,難為你這般不專注。”
般鹿:“”
這稱呼就像一個慢動作,猶如一道天雷從天而降,劈得他五穀不識。
一切塵埃落定。
他再次且確定自己真的聽到女人呼喚薛紋凜的名字。
這還不算完,他此刻親眼所見薛紋凜還是沒反應。
沒反應的意思就是,表情自然、並不排斥
般鹿痛苦地閉了閉眼。
再睜開時,女人轉過身來。
一張秀淨的素顏迤邐雍華,女人渾身散發清貴之態。
那,那不是林羽的臉?!
般鹿渾身如遭雷擊,不自禁朝後退了半步,身體頓時撞在窗欞上,發出了異響。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