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那晚我與大家在一處的。”
“夫君,夫君他尚且囚在鐵屋呢!”阿敏冷眼哂笑,見她激動得手舞足蹈,一會又連比帶劃完全藏不住話,眼裡倒多了兩分刨去敵意以外的興致。
“誰說有不在場證據就能證明是無辜的?”冷不丁從天外橫插來這麼冷硬的一句,聽得盼妤渾身竟微微瑟抖了一下。
阿敏見了來人滿臉驚喜,眼神擦過盼妤驚惶的瞳仁,眼底竟壓著一絲不忍。
“大哥,彩英姐。”那兄長先打了聲招呼,將阿敏護到身後,唯恐出言不慎。
雲樂攜彩英一併出現,先向對面兄妹倆打了聲招呼,見盼妤往堂屋退了兩步,嗤笑道,“你這,到底要進還是出?”
彩英扯了扯他的衣袖,朝盼妤笑得和善,“阿羽,你在等先生麼?”
不待盼妤回答,彩英抬首看了看雲樂臉色,勸道,“你這可得要天明等到天黑,實在很辛苦,不如先回去吧。”
盼妤搗蒜地點頭,平移著與雲樂又拉開了點距離,向堂外挪動,臉上緊張兮兮地道,“我,我這就聽你話回去。”
彩英捂嘴一下,又寬慰,“你別緊張啊,山中都是兄弟姐妹,可沒有吃人弟兄。我夫君雖看著兇悍,卻也是為了腹地安危,嚴肅較真慣了。”
盼妤沒誠意地應和著點頭,轉身差點落荒而逃,驀地又想起了什麼,轉身為難地看著彩英,“你,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彩英一愣,但迎了上去。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