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剛發現賊人身影的人都佐證,說孩子們是英勇抗敵才受了傷,無人覺得這種行為應該鼓勵和感動,所有人都表現得理所當然。”
“再者,都是成雙成對的年輕夫妻,哪兒來的十幾歲孩子?”
薛紋凜不自禁地哂笑,“你似乎快摸到真相了,慢慢想,不著急,還有呢?”
盼妤還是習慣盯著他的臉,引得對方一陣輕嘆,又光明磊落地轉移視線。
“還有嘛,”不給看就不看,女人顯得百無聊賴,忽而道,“我想到了!”
秀美的眉眼暈染了笑意,“村塾裡有乾坤,對不對?”
薛紋凜難得對視這雙情緒鮮活的笑眼,不自覺地含著鼓勵道,“很聰明。”
盼妤忍不住摑掌一笑,“其實從前幾日逛那私塾我就覺得奇怪,耳中也渾然忘了夫子教的什麼,只覺得奇怪。現在,似乎是懂了。”
沒人關心小孩死活,沒有父母認領小孩,那這些稚子便不是家人,只是“工具”。
是按照一定方向培養著長大,未來被要求充當聽命者和執行者的角色。
村塾一定有什麼令人肖想,同時令雲樂忌憚的事物。
“若推論有效,凜哥,你所想要的答案,會不會就在那裡?”
薛紋凜定定神,悠然道,“最危險之地最安全。我曾懷疑過梯田有所異狀,如今也慢慢打消念頭,那引發騷動之人不管是不是自己人,對我們而言都起到了助力。”
盼妤舔了舔乾乾的唇面,疑惑地問,“所以,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薛紋凜終於淡笑,“目的地既有了,自然先把退路想好。”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