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要用白刀子和紅刀子說話。”
“聽說後有追兵已經在船上朝這兒來了,我敢保證,在他們來之前,我若有死亡威脅,必將你先開膛破肚。”
彩英停頓,見人質又在簌簌發抖,一時沒有了威脅的興趣,看得盼妤不禁啞然失笑,只好臨時決定自己上。
礙於薛紋凜在場,不說保重自己的形象,盼妤也不欲表露得殺氣太甚,就撿了緊要的,好聲好氣與對方談條件。
“我這妹妹脾氣不好,但話糙理不糙,你別害怕,你若想聽些能入耳的,我可以重新來說條件。你答應別嚷嚷,我讓你說話。”
那雙細小如黑豆的瞳孔頓然爆發出強烈渴望,人如搗蒜般狂點頭。
“想死還是想活?”盼妤溫和地發聲,卻將接在手裡的匕首從那人頜面中線一路輕輕劃到喉嚨。
人質顫顫巍巍幾近痛哭,真要他說話時卻發不處任何清晰的字句。
盼妤見狀,眸中反而多了冷意,還未發話,就聽背後響起薛紋凜更加溫和的嗓音。
“別光顧著面上裝出害怕的樣子,眼裡的狡猾和試探也收一收,即便遭遇危險,將你殺了餵魚也是夠的,對了,他的家人呢?”
他含著後半句滿面疑惑地看著彩英,少女實沒見過薛紋凜放狠話,正在心中驚訝,餘光又見人質那嚇破膽呆若木雞的模樣,更忍不住好笑,連回應的語氣都清揚起來。
“放心,時辰都夠,哪裡都夠。”
“我要活,我要活!”
司徒揚歌摳摳耳蝸,真心被這淒厲的呼喊嚇了一跳,面上不禁好笑,“有價值的人才有機會活,都到這兒來,你還不帶路?”
話說到這個份上,人質喊完後又再次沉默。
他垂首將表情埋入暗影,恰時,聽頭頂響起那惡魔般的少女肅冷的聲音。
“來人了,我們沒時間了!”
話音未落,男人狼狽靠趴的半身驀地振作,臉上顯出適才不敢表露的希冀和狠厲。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