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視線投射過來,聽得薛紋凜認真道,“你說得不錯,我若強行闖頭陣,未必就有好效果。”
盼妤面容一喜,聲調都差點揚高,又生生被自己滅了,壓抑著嗓門道,“其實就是守株待兔罷了。”
薛紋凜頷首,終於願意將心中疑慮和打算和盤托出。
“這支先鋒營有不妥麼?雲樂難道看不出來?他明明當眾接的頭。”
盼妤不禁咋舌,萬分沒想到薛紋凜竟是懷疑到接應他們一行的先鋒營。
“雲樂發現接頭的異樣,而我則是另有收穫。”
他做了個附耳過來的手勢,見女人老老實實貼上耳朵,細細說了耳語。
女人瞠大雙眼,“你,你竟觀察得這般仔細?”
她本來心中浮動的忐忑浪比山高,卻聽著薛紋凜淡定的語態安心不少,只是繼續問,“單槍匹馬還是小縱隊伍?若是整個先鋒營,我可不信,你是不會自動入局的。”
薛紋凜嗯了一聲,“甚至說不定出自山中,就是名單中的人。”
盼妤嘖了一嘴,無端開始遺憾。
拿到名單的那份狂喜早就褪去,這勞什子現在著實不好對付。
那份名單卷書並非直抒胸臆寫了無數名字,恰好相反,裡間資訊皆是字字清晰,組合在一處的廢話,仍需繼續破譯解密。
對於大多數有覬覦之心的勢力而言,也指不定就是一團廢紙。
連雲樂都無法從名單裡識別出任何一個姓名,所以潛伏者依然隱匿得無聲無息。
“這先鋒營裡的逆賊,是誰的人?”
問話很有水平,也引起薛紋凜的興趣,“我的確不乏多加揣測。一時拿捏不得。”
盼妤摩挲著下頜,為這句高質量對白稍稍欣喜了數秒。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