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波及,不想引起注意,我與夫君的家族分屬不同陣營,一段有情人遭難的苦情故事罷了。”
薛紋凜:“”
比之柒娘瞠目感嘆,李大夫並未很快相信,“你們是有情人?那他們呢?那囚犯為何一路同行?”
薛紋凜完全不懼對方,話語裡悄悄把控主動,“先生,你問再多何益?你應看得出來,我們本不打算呆得太久,如今淪為你掌中物,只是任憑宰割。”
他皺起秀長的眉,更是假裝虛弱地應景咳嗽了幾聲,“我看先生一副莊重正派姿態,只不過你如今越想知道得多,越令我覺得可疑,我和她,是做好與同伴生死與共打算的。”
李大夫一怔,果然不自在地清清嗓子,看來就心存矜持,不習慣被人隨意揣測惡意。
他冷冷道,“我問再多,不過是想看看你們是否有歹心異心,這片世外桃源維持不易,若我發現你們和那有關聯,並不介意出手一次。”
他咬著牙笑,“風高浪急,誰曾想船行一定安全,也許一個飛天浪就能打翻一船人,若有人尋仇,我們拼命便是,只不過那些任人魚肉的日子,絕不可能發生了。”
薛紋凜聽出了恨意,也聽懂威脅,自己是不是山中人行惡之流,只在於他們要不要多個“莫須有”的疑心。
他只是納悶,“你們,為什麼如此受制於人?為什麼不能反抗?”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