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神秘的握手持續了約七息的時間,充滿誠意,卻又不失突如其來的鋒芒。富蘭克林果斷地伸出手,接著,他激動地開口道:
“咚咚咚!”
“尊貴的皇者陛下,您剛才提到,您願意接受任何形式的賞賜嗎?”
“登基不過半年,您似乎還未適應這帝王獨有的權謀思維。”
辦公室的門外,傳來敲門聲。
“當然,尊貴的陛下。我笑說著,對趙寧琴的請求早有預料。拖延先皇的安葬,無異於對夏洛克的挑釁和侮辱。
直截了當地說吧……
富蘭克林的語氣依然狂放,但身為“帝國皇者”,其自身便帶有威嚴的烙印,讓人難以反駁。
在這寬敞的廳堂之外,兩人毫無避諱地討論著皇者的刺殺,以及逝者生前的名譽問題,實屬大膽之舉。
管家手中,握著一封薄薄的信函。我在門前退步,未發一言,僅向夏洛克恭敬地鞠躬,隨後走向富蘭克林,遞上信封,旋即離開。
他將不會得到任何嘉獎,更別提勳章或榮耀,甚至此事會被永久塵封,他的行為不會在歷史中留下絲毫痕跡。
然而,富蘭克林沉默片刻,點頭道:
“他應該明白,儘管你參與了那次權力交替,但之後,你只是一個專注於能源研究的人。”
關門前,富蘭克林拆開信封,取出一枚刻有獅首鷹身圖騰的徽記:
在你看來,薩撒奧古斯汀大帝的隕落,對帝國而言是正確的。那位老人穩固的政治體系,有利於帝國反攻地獄之門。依據帝國律法,我確實應受死。
門開了,一位六十左右的老管家站立其中,雖年邁,身形挺拔,衣著考究,眉宇間透出貴族氣質。
但除此之外,他的舉動已開始動搖帝國的安穩。
夏洛克的要求聽上去狂妄至極,況且,站在我身後的是新任皇者,難道我不該有所收斂?
“過去的半年,你也向一些人打聽過他究竟是怎樣的人。現在看來,多數人的評價還算公正。”
“帝國律法記載的最低階封賞勳章,有了它,他在許多地方都將受到與‘帝國議會議長’同等的禮遇。”
別誤解,我只是欣賞他這個人。還好,訊息封鎖得很嚴密,暫時不必擔心老人的死會動搖帝國。
不過有一點,你要強調一下……
等他從前線歸來,記得將這東西歸還。
趙寧琴挑了挑眉,對那枚勳章失去興趣,但出於禮貌,沒有伸手接過。
其實,你所做的事是否為人所知並不重要,甚至你更希望政府能幫你隱瞞這件事,畢竟這樣可以減少不少麻煩。
但……夏洛克是個聰明人。
說著,我伸出手,將徽記遞給夏洛克。
你在乎釋出會的時間,但在真相公之於眾後,你會讓這位老人安息。
夏洛克:“……?”
“應該是你的管家。”富蘭克林先向夏洛克解釋,然後示意門內的人進來。
這……來自皇者的感謝,我擔得起。
聽完富蘭克林的話,夏洛克不只是挑眉,而是疑惑地注視著帝國皇者:
“嗯……我沒說過我要去前線吧。”
“哦?是嗎?”富蘭克林瞬間露出疑惑的神情,彷彿在記憶中搜尋,最後灑脫一笑:“可能是我記錯了,但前往雷德克海峽的名單上,的確有你的名字。”
說著,他轉身從辦公桌上拿起早已準備好的檔案,遞給夏洛克,彷彿在說“我不想裝了”。
夏洛克接過名單,看到上面約翰·華生的簽名。
他眯起眼睛,無力地輕嘆:“如果我沒猜錯,是華生這傢伙信誓旦旦保證我能和他一起去前線。”
“哦,好像確實是這樣。”富蘭克林像是想起了什麼。
“那他為什麼要去前線呢?”
“我記得,南丁格爾小姐上個月向雷德克海峽的前線救援部隊發出公函,請求允許她前往戰場。在隨行醫療團隊的推薦中,有人提名了約翰·華生,畢竟他有戰場醫療經驗,也與南丁格爾小姐相識。”
距離下一次刺殺已經過去八天,大姐南丁格爾今晨離開了221b號,因為你決定前往戰場,她開始處理在帝國境內的行程安排。
雷德克無奈地說:“這顯而易見,帝國政府明顯在搞事情。”
至於他為何寫下你的名字,我就不知道了,他沒親自來問我。”
應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