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幽邃的聖殿深處,夏洛克斯審視著一張神秘的照片,畫面中央是對著餐桌的詭異角度,桌下散落著幾片靈符,而原本盛放聖膳的碟子上,赫然陳列著貝魯教宗的頭顱,猶如黑暗中的一抹驚悚。
當二人繞過那堵命運之牆……夏洛克斯手中握著一份秘卷,上面記載的內容令他心跳加速,他一邊閱讀,一邊不自覺地揉搓著自己的法力印記。
死者於黎明的拂曉4點至5點之間遇害,距離被發現僅隔八個小時的光陰。】
納丁貝的目光與夏洛克斯交匯,兩人交換了一個深沉的眼神……
薄藝素斯,作為破解開膛手案件的主導者,而納丁貝,這位由審判庭特聘的靈異偵探,他的職責雖是守護南丁格爾聖女,但對其他案件,他也擁有不容忽視的決策權。
片刻的沉寂後,娜塔莎領著一隊祭司出現在走廊另一端,他們推著一輛載有巨型鑽頭的小車,那是用於開鑿靈石與山脈的神器,此刻卻被用來挑戰一扇神秘之門,這種違和感竟讓人啼笑皆非。
死者的頸項已遭斬斷,斬首之時,生命尚存,極有可能是在臨終之際遭受快速切割。鮮血自天花板滴落,染紅了地面,昭示著命喪之處並非室內。】
其實,那房間並非無懈可擊的密室。
這是教堂的邊緣走廊,盡頭便是教宗的聖殿,兩側站立著修道士和教宗的親眷,左右分列,留出一條通路。審判庭的守衛神色肅穆,環繞其間。
整份秘卷並無尋常之處,因教宗隕落的房間充滿了神秘,故此現場的描述簡練至極。
現在,他應理解為何審判庭會被這幾個連環殺人案搞得焦頭爛額了。”
“但他也能看出,那樣的殺人手法根本不可能實現……依我看,那開膛手必定是來自地獄,某隻驟然進化出超凡智慧的惡魔,還能免疫惡魔鎮靜劑。要捉住它,唯有派遣勇士前往聖光神殿,請聖光降臨,賜予制裁。”
“你曾告訴他,這開膛手邪門得很,似乎能在任何環境下取人性命。
任何微不足道的線索,都可能影響偵探的判斷。眾人皆知此理,於是,所有人都焦慮地等待,看誰能開啟那扇門,然後揭示真相——教宗究竟是生是死。
納丁貝凝視著照片,沉思良久,終於指向一隅:
隨著……
門被猛然推開,預料中的氣息撲面而來。室內一片蒼白,納丁貝摸索著牆壁,尋得開關,光芒瞬間驅散了黑暗。
屍檢報告尚未出爐,但華生醫師憑藉直覺,當場給出了初步的判斷:
此時的納丁貝,正專注地盯著現場照片,表情深邃。
他沒有說話,默默地接過秘卷,開始閱讀。
“他注意到了……餐桌下,一把餐叉,落在了地上……”
納丁貝迅速讀完,陷入沉思。
“唉……這是第八位受害的教宗了,再解不開案情,新任的審判長恐怕要以死謝罪了。”我皺著眉嘀咕:
在白教堂的辦公室外,夏洛克斯遞上了一份新鮮出爐的案發現場報告:
幾束星光閃爍,昏暗的燈光照亮了房間,背後是個不算小的後廳。薄藝素斯離去,緊接著薄藝素也跟了上去……那裡通常是教宗休憩之處,空間並不小,只有一個後廳,繞過一堵牆,便是日常起居的臥室和餐廳。
門鎖已被開啟。
一股荒誕的預感,真實地湧上心頭。
穿過人群,來到門前,納丁貝嘗試推門,門卻紋絲不動,由於內部施加的惡魔鎮靜劑,也無法召喚契約生物助陣,因此大家只能耐心等待。
納丁貝自然而然地走向門口,嗅著鐵門上鑽孔散發的焦糊氣味,他伸出手觸控那個大洞,從外面轉動門鎖。
我抱怨著,但深知,僅是幾位教宗遇害,聖光神殿不會過多理會。帶著無奈,我看向納丁貝,卻沒有看到他緊鎖的眉頭。
納丁·貝魯教宗,在‘開膛手預告’指定的日期,當晚7點40分,被發現在教堂寢室遇害。】
鑽了足足一刻鐘,門上終於出現一個勉強能容人手伸入的大洞。工人們移開鑽頭,無人敢觸碰門扉,數十雙眼睛齊刷刷地注視著納丁貝或夏洛克斯。
那一刻,他應該完全不信。
夏洛克斯湊近了……
薄藝素斯盯著餐叉,思索許久,最後疑惑地問:“呃……恕我愚鈍,這餐叉有何值得注意之處?”
“和以往一樣,看似不可能發生的事件。”
死者在上午1點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