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你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
回想起黑衣女子剛才的一系列舉動,許笑生已然想到。
此女十有八九將“天香軟筋散”藏在手心,然後當著他的面,堂而皇之的溶進洗澡水裡。
“許小旗,什麼時候下的毒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我問你答。
若是答不上來,可是會有懲罰呢!”
不知何時,黑衣女子手中竟然多出一條黑色的馬鞭。
許笑生聽得出來,黑衣女子很是興奮。
“你究竟是誰?出自何門何派?找本官到底所為何事?”
許笑生怒目而視。
黑衣女子緩緩靠近浴桶,手中的馬鞭不停的劃破水面。
“許小旗可真是淘氣,奴家說的是我問你答,而不是你問我答。
若是許小旗還看不清形勢,便莫要怪奴家用這馬鞭,讓你欲罷不能。”
許笑生冷哼一聲,掐算著兩人之間的距離。
黑衣女子的身法極其詭異,只有假裝中毒,讓其放鬆警惕,然後在極近的距離突然暴起,方能將其一舉擒獲。
許笑生暗暗發誓,這馬鞭絕對會狠狠的抽在黑衣女子身上。
“這才對嘛,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見許笑生冷哼一聲不再言語,黑衣女子頗為自得。
“許小旗,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
奴家今日到府上來,只為找一件東西。
可是奴家翻遍整個院子,始終沒有收穫。
奴家迫不得已出此下策,你不會怪奴家吧?”
“姑娘肯現身相見,許某人自然高興極了,姑娘要找什麼東西,但說無妨。”
許笑生也來了興趣,這許宅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黑衣女子出手。
“令尊在世時曾經就救下過一名黑衣女子。
那名黑衣女子為了表示感謝,送給令尊一塊玉牌。
敢問許小旗,那塊玉牌在何處?”
經過黑衣女子的一番提醒,許笑生猛然想起,的確見過一面刻著‘玄冥’的玉牌。
原主以為玉牌是老許的心愛之物,便一併給埋進墳裡了。
黑衣女凝視著許笑生,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可許笑生依舊神色如常。
“姑娘,只怕你要失望了,許某人的確沒有見過什麼玉牌。
那玉牌值不值錢?若是值錢的話,在下還有一千兩銀子,姑娘若是看得上,儘管拿去!”
“許小旗休要與奴家插科打諢!難道奴家看起來像缺錢的人嗎?
奴家此來只是為了玉牌,可不想傷了許小旗的性命。
許小旗可要知道,若是奴家不給你解藥,三個時辰內,你便要功力盡失,淪為廢人。
許小旗若是淪為廢人,只怕林如楠再也看不上你了吧?”
黑衣女子終於按耐不住,來到許笑生身邊,手中的馬鞭直指許笑生。
“林如楠看不看得上我,我不知道,反正你很快便會看上我了。”
許笑生突然暴起,一把擒住黑衣女子,然後一把將其拖入浴桶之中。
整個人更是第一時間,手腳並用,牢牢地將黑衣女子纏住,防止她用那詭異的身法逃脫。
唐思思腦袋裡一片空白,直到喝了兩口洗澡水,方才清醒過來。
“許笑生,你個暴露狂,你快放開我!”
一想到自己被這個暴露狂以羞恥的姿勢抱著,唐思思想死的心都有了。
“哈哈,你說讓我放,我就放,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妖女,你究竟是何人?今天便讓我許某人來瞧瞧你的廬山真面目!”
許笑生解放出左手,毫不猶豫的撕去唐思思的黑色面紗,一張花容月貌的俏臉當即出現在許笑生的眼前。
只見此女明眸善睞,眉修鼻端,唇紅齒白,臉頰上梨渦微現,可謂是秀麗無雙,比之顧海棠和林如楠絲毫不弱。
“許笑生,你最好殺了我,要不然我與你不死不休!”
黑衣女子眼神冰冷,殺意十足,可是眼角偏偏泛起淚光。
“你哭什麼?你還委屈不成?”
黑衣女子臉色通紅,體溫急劇升高,瞬間停止了掙扎。
許笑生當即發現不對勁。
“哈哈,我知道了,你這是中了‘天香軟筋散’之毒!”
許笑生立馬反應過來,此女可是將“天香軟筋散”,溶解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