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陽神威!”
許笑生一聲暴喝,金甲將軍應聲而動!
在眾人驚駭的眼神中,金甲將軍手中的戰刃,以劈天斬地之勢,斬出一記十丈長的金黃色刀罡。
剛剛還不可一世的白龍,剎那間便湮滅在金黃色的刀罡之下!
曲向松瞪大雙眼,可他的眼中只有一片金黃色的刀光。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霸道無比的刀罡將他吞噬!
“不可能!你不過是小小的宗師而已!
我乃是大宗師初期境界的高手,我怎麼可能敗在你的手上!”
伴隨著一陣墜落之音響起,曲向松重重的砸在青石地板上。
曲向松渾身佈滿金色的裂紋,躺在地上已然無法動彈。
唯有嘴巴不停發出痛苦的呻吟之聲。
許笑生的玄陽真氣,正在灼燒著曲向松的每一寸血肉。
來自靈魂和肉體的雙重摺磨,讓曲向松痛不欲生。
曲向松拼命的運轉真氣,試澆滅體內的玄陽真氣,可玄陽真氣就像是烈焰一般,偏偏越燒越旺。
瞧著正在痛苦掙扎的曲向松,許笑生收回了繡春刃。
確認曲向松已經沒有反抗之力,許笑生這才慢慢靠近。
許笑生始終堅信,唯有謹慎,才不會翻船。
“文兄!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在痛楚中恢復一絲理智的曲向松,絕望的哀求道。
此時此刻,唯有死亡才能讓他解脫!
“曲兄,我這便來幫你!”
看著昔日的好友受到如此煎熬,文偉光老淚縱橫,連忙想來結束曲向松的痛苦!
“文同知,此人已經不是你認識的那個昔日好友了。
你若是同情他,試問那些被他殘害的人,又如何安息?”
許笑生伸出右手,直接將文偉光攔下。
“可是許百戶,曲兄他…”
“文同知,下官可要提醒你一句,曲向松乃是白龍會的逆黨頭目之一,可不是你的什麼曲兄。
文同知若是在執迷不悟,便休要怪下官掏出‘無常簿’,記錄下來了。
文家雖大,陛下若是問責,只怕也要費一番口舌。”
“哎!”
文偉光無奈的嘆息一聲,終是停下了腳步!
看著如此識趣的文偉光,許笑生露出滿意的笑容。
人嘛,還是要聽勸,只有聽勸了,才能吃飽飯。
“曲向松,本官且問你,金龍使、木龍使、水龍使、火龍使都是什麼身份?龍王又是誰?
只要你說出來,本官定然給你一個痛快!”
此時此刻,許笑生高度戒備,眼神無時無刻不在掃視著四周。
唐傑的前車之鑑歷歷在目,許笑生可不敢忘卻。
這府衙裡的白龍會逆黨,絕對不止曲向松一個。
這些人隨時有可能,用出其不意的手段殺人滅口。
“曲向松,許百戶說的極對,我看你還是招了吧。
按照我朝律令,只要你老實交代罪行,供出慕後主使之人,可以從輕處罰。
本府可以答應你,只要你老實交代。
念在過去的情分上,本府定然保住你的妻兒!”
錢謙一突然走了過來,然後說道。
“你們也太小看我曲向鬆了吧!
哪怕是被凌遲處死!
哪怕是被玄陽真氣燒成灰燼!
我也不會向你們透露半個字!”
曲向松突然變得十分激動,一時間竟然氣血翻湧,昏了過去。
許笑生很是狐疑,總感覺錢謙一冒出來的時間有些彆扭。
而且錢謙一說的話也很突兀,但是突兀在哪裡,許笑生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衛老哥,你將曲向松看好,任何人不得靠近。
潛藏在府衙裡的白龍會逆黨,絕對不止他一個,紋身檢查還要繼續。”
“許老弟放心,老哥我擔保,一隻蒼蠅也無法靠近曲向松!”
衛建安拍了拍胸膛,保證道。
許笑生對衛建安說的話,錢謙一也聽見了。
這一次,錢謙一不但沒有衝著許笑生甩臉色,而且異常的配合。
“這一次,便從本府開始吧!
早點將剩下的人排查完,本府也放心一些!”
錢謙一說罷,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