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總部,他也迅速找到了靠山,很有前途的!”
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既然腦子活,肯定知道攀上雲李他們,這方面性格,倒像他的父親。
貝文不再問了,相信今後有的是見面機會。
貝文釋然,往雲李的身上擠了擠,“講講你小時候,你上學的時候,你的朋友,長大後有人追求你嗎?”
一向紳士般沉穩的男人,居然挺活潑,也有嬉笑逗趣的時候。
“我非常努力,才長大的。父親愛母親太多,經常忽略我,母親根本看不到我,長大後才好些,芒月把我當孩子養,照如也很關心我,哈桑更不用說了,對我無微不至。”
簡單幾句話,可以想像,這其中有多少辛酸故事,“我能照顧你一輩子,或者說,我用我一輩子照顧你,可以嗎?”
貝文知道他是雲李生命長河裡短暫的一個過客,陪不了她幾百年,那就用自己的一生陪她吧。
“我相信你現在說的是真情實感,但今後怎麼樣不好說,事情總在變化,不得已,人也只好去變。”雲李聲音輕柔,但這個內容太冷硬,難道她不配合的感動一下嗎?
本就一直盯著雲李的臉,貝文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發現她在看佑助。
“難道她也接受佑助有一天離開她?阿木爾不是說,他是僕人候補嗎?那可是終身制。”
佑助的關注點一直在雲李的這一頭,既然老闆看著他,佑助就有理由過去了。
他拿出小皮箱裡的保溫杯,順帶拿瓶松子酒,大踏步的過來了。
保溫杯給老闆,酒,他陪貝文喝兩杯。
“你現在是在工作吧?怎麼能飲酒?”貝文故意刁難佑助。
“我隨時可以下班,老闆不會怪的!”
貝文不會嫉妒,一個能對下屬縱容的人,也一定會對愛人縱容,他已經靠近了雲李的身邊,下一步不會比佑助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