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是哪兒啊?人跡罕至的。
車停下的瞬間,一個魁梧的棕色男人馬上為雲李朵朵開啟車門,他有點激動,見到雲李朵朵還很開心,但和雲李朵朵對視後,笑容就凝滯住了,他尷尬的捋了捋鬍子,就算面對冷臉,依然沒有阻擋他的興奮。
貝文看見他扶著雲李朵朵下車,引著她往一堆壯碩青年走去。
棕色男人一直在說,雲李朵朵間或點頭。
最後兩人看了一眼自己的方向,結束了談話。
貝文,阿木爾還有小芒月都窩在車裡目不轉睛的看著遠方的人群,發現談話的兩人向他們看了過來,居然有點緊張。
怎麼有種綁架者要處理人質的錯覺?
貝文很多年沒被別人冷落過了,或者說遺忘,心中貌似很失落,還有點自卑,在這裡,他是無足輕重的人。
小芒月自打醒來,眼睛一直晶亮,阿木爾也滿目期待的樣子,貝文想:“就我自己是個外人吧?”
雲李朵朵終於走了過來,一路都是看著貝文,“貝文,你能走嗎?”她問。
貝文的身體能自我控制也就半小時,大多的精力又用來觀察別人,因此他只能含糊的回答:“應該……可以的。”
“一會兒,我打算把芒月和孩子送走,你有傷在身,想去什麼地方治療?我的人都會送你過去,包括美國。德國還是不要再待,危險不可預測,可以嗎?”
雲李朵朵問完,貝文還沒有回答,阿木爾激動的搶先問道:“我呢?跟著你嗎?”
“對!”雲李朵朵回答的斬釘截鐵。
阿木爾滿意了,在副駕坐的非常乖巧,一副很聽話的樣子。
貝文深呼吸,對幼稚的行為視而不見,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試探的問:“我曾經見你做過治療,那個老人當場恢復,那是類似接骨的特異功能嗎?我的骨骼肯定沒事,外傷你能處理嗎?不處理也沒影響。”
說完,悄悄曲腿看了一眼大腿外側的傷口,好像不流血了,阿木爾上車後給他繫了一條風衣袖子,勒的太緊,腿都有點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