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警員似乎緩過了勁,在警告無效後,拿著盾牌和武器打算遠端攻擊。
本該放手一搏的雲李朵朵此刻又有些心神不寧,她開始反覆回味俄麗婭那句話:“不是他的,是裡面那個人的。”
阿木爾觀察了一圈周圍,最終還是把雲李朵朵掩在自己身後,準備迎戰。
哈桑已經離開,還有什麼顧忌呢?雲李朵朵輕輕彎起嘴角,深吸一口氣,拍拍阿木爾寬熒幕般的肩膀,換他在自己身後。
阿木爾只覺得自己無比自然的後退轉身,然後身不由己的蹲下,看著嬸嬸纖細的身影仰望星空。
夜風再起,吹拂著她單薄的灰色襯衣輕輕抖動,短髮根根直立,但一動不動。
忽然一陣眩暈感襲來,阿木爾蹲的艱難,他以為是自己太胖蹲不住,待眩暈感緩解一些,他想換一個姿勢時,才發現動不了,身體似乎不是自己的。
就在這陣掙扎恍惚中,周圍一片寂靜,所有的聲音消失殆盡,除了身旁還在嘰裡咕嚕往下落的斷壁殘垣。
阿木爾除了感官在動,其他都動不了,他不知道的是,除了他,方圓半公里內所有人都動不了,這些人不僅身體不能動,他們的耳朵聽不見,眼睛看不見,頭疼欲裂,如同馬上就要昏厥過去,但似乎又能反抗一下,於是在昏與不昏的邊際來回掙扎,最終聽從大腦中的那道指令:有些人站立不動,有些人關掉鳴笛,有些人放下武器。
車裡的“小芒月”同樣無差別的抗爭了一下後,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