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李,左顧右盼的上了扶梯架,磕磕碰碰的被安排了座位,再想見雲李朵朵已非常困難。
這次航行的飛機和他屈指可數的乘機經歷完全不同,首先座位不一樣,一群人圍坐一圈,中間還有一個擺滿食品和電子產品的茶几,其次,座位很寬,他再也不用擔心坐不下了,可悲的是沒有人能懂他和小芒月,糟糕的是他倆之間也沒法交流。
在莊園的這段日子,他跟著那群保鏢學了不少德語,面對一飛機陌生的年輕男人,他的德語無用武之地。兩人孤立無援,石化般陷在寬大的沙發裡,沒有嬸嬸。
已經坐定的貝文早已注意到哀怨的兩個孩子,萬般無奈,只得解了安全帶,離開舒適的可放倒的單人座椅,來到了兩人的長條沙發上,還好,從兩人轉悲為喜的表情裡讀出了感激。
“嬸嬸呢?”阿木爾問。
“啊啊!”小芒月說。
哦?他倆應該一個意思吧?“她在前面那道門裡面,應該在談事情,我陪你們好嗎?”
小芒月見阿木爾點了頭,他也忙不迭的趕緊點頭。
阿木爾內心再次拔高對貝文的評價值,這人太值得嬸嬸重用。
很遺憾,接下來的十幾小時裡,頭暈腦脹的三人都沒見到雲李朵朵,尤其貝文,在接下來的兩個季節裡,都沒能見到過雲李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