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的婚姻法,都認為婚姻是一種契約,對不對?既然是契約,就要有期限,只是法律普遍認可婚姻是一種無固定期限的契約,這樣就很麻煩,履行契約時總有違反契約的行為,法律幾乎沒有規定具體裁決種類,基本都是依據道德常理,把最後的裁決交給裁判機構。”
雲李朵朵講的緩慢,貝文聽的卻很認真,“然後呢?”他問。
“我覺得,簽訂婚姻契約前,應該雙方自行約定期限,自行約定違法細則,自行約定罰則。當然,最好不簽訂這樣的契約,如同買賣一般,一次性完成,後續再無瓜葛,這次的買賣如果產生衍生物,就是孳息,主要是孩子,那就各自負責,畢竟買賣已經一次完成,這裡要強調一下,一定要做好生物資訊登記,別將來資訊不對稱,產生近親孳息。”
“你的意思是,上床後,男的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什麼責任都不用負,更不用撫養後代?你作為女人,覺得合適嗎?”作為男人的貝文居然有點憤怒。
“你不就是這麼做的嗎?”雲李朵朵無縫對接的回答。
這句話嗆的貝文木訥在了那裡,尊主大人其實牙尖嘴利的厲害,道理一套一套不說,攻擊別人也是直言不諱。
雲李朵朵的目光並沒有和他錯開,接著說:“我說了,就是契約期間的問題,要結婚的人可以給自己的愛情預估一下時限,然後簽訂協議,不打算簽訂協議,只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那就別追究後續責任。我也說了,我的觀點並不另類,現在這種現象多普遍啊。”
“雲李,你是站在強者的立場,女人無論生理還是心理,都是弱者。”貝文這話有點指責的意味。
雲李朵朵沒有回答,似乎在認真思考,其實她的內心並不認為自己是強者,每個人都有強和弱的時候,單看什麼時候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