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李朵朵覺得這套動作很眼熟。
好像,她經常這樣做給阿木爾。
現在的阿木爾成熟有擔當,還帶著點深謀遠慮的儒將之風,和初見時的野蠻樣子判若兩人。
阿木爾四處尋摸的眼睛停在遠處的一棵樹上。
雲李朵朵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那兒,拴著一匹稚嫩的馬。
似有所感,兩人同時轉頭對接目光,雲李朵朵輕輕的搖了搖頭。
大男孩居然有點失落。
“我們回桑切斯那去吧,我不想帶著一身泥去機場。你知道路嗎?”雲李朵朵直到此刻,才告知阿木爾行程。
阿木爾有點吃驚,因為有泥,就不回家了?但他還是直接回答了嬸嬸的問題:“是的。”
英語發音還挺好聽。
他遺憾的最後看了一眼那匹馬,再次把小芒月背到後背,拉起雲李朵朵的手,往馬的反方向走去。
早春的午後,踩著厚厚的累年樹葉,甩著泥,雲李朵朵大聲宣告道:“等穩定下來,我送你一個馬場,我還有一頭小象,也可以給你。”
三人的身影很快被粗壯的冷杉樹幹遮擋住,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