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闌索性招手讓他過來坐下,開始安排:“費恩,把南太平洋上避稅的那幾個賬戶清空,資金全部調回德國,放到慈善基金賬戶,現在安排人手調查雲李朵朵,把她破壞園藝公司的證據曝給熟悉的媒體;聯絡我姑姑留的律師,起訴她盜竊和破壞他人財物,這場官司必須打,這樣才能引導方向,德國克隆人違法,但我們克隆的可都是獸類,目前沒有法律明文規定,園藝公司只是售賣過一些動物器官,還有反駁的機會;再聯絡萊爾利·赫爾莫斯,可以試著威脅一下那幾個購買過器官的議員。”
不管這些應對措施是否有效,總要試一試,束手就擒不是他葉知闌的風格。收回思緒,他問費恩:“你有什麼建議嗎?”
費恩最好的方案就是收買贊成自己的官員和暗殺反對自己的官員,他不明白葉老闆最近幾年怎麼越來越束手束腳,還講究起法律手段了。
既然老闆問,他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解釋道:“讓警察局長撤案。”
葉知闌無奈嘆氣,“他有這魄力?動靜太大了啊!不過你自信能讓人就範,我不反對,不過,我更願意用錢,而不是血。”
費恩低著頭,桀驁不馴的站姿不知是不贊成,還是另有謀劃。
兩人再沒有交流解決方案,費恩站了幾分鐘,說要出去一兩個小時,然後低著頭消失了。
他沒有解釋要做什麼,葉知闌也沒有問,費恩比自己大幾歲,手段雖然粗魯,但心思細膩,雖然沒受過太多高等教育,但做事有板有眼,很多事情遇他都迎刃而解。
一杯熱咖啡還沒入口,門鈴卻反覆響起。
就算這層全是豪華套房,雞零狗碎想上來,卻有的是辦法。葉知闌沒有大意,他安靜的遠離門鈴等著門口的人主動放棄,但他錯估了來人的耐力和本事,此人不僅打發走了樓層經理,還勸退了幾個嫌吵的房客。
貓眼也看不清低著頭的金髮女人到底是誰,最終葉知闌還是開啟了房門,居高臨下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