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浪費。我知道你的能力和背景或許不屑於受僱於人,更何況是聽命於克萊爾?所以,你的目的呢?”
哈桑字字珠璣,配合他的嗓音,這段話就帶上了濃濃的敵意,所以,哈桑從容的換了一副面孔,“我今後不再問了,我的主人昨晚沒有提任何限制條件,就答應今後有需要,願意幫你。所以,請放下成見,我們現在不會隱瞞你,今後的合作中也會如此,小麥考利先生,讓我們友好起來,好嗎?”
貝文筆挺的面對著主僕二人,神情莊重,一時之間,還真有點行動隊長不容他人置喙的氣勢。
他許久後,從哈桑身上移開視線,轉向雲李,“朵朵,既然成為了朋友,我今後也稱呼你的名字吧,我願意加入,一方面是職業習慣,另一方面就是對你們的好奇,或者,更準確的說,是對強大組織領袖的示好吧,畢竟,我一直跟著的,可是九盟最高首領。”
貝文的鄭重轉瞬即逝,一抹笑意已經掛在嘴角,他調侃道:“我和巴魯什維利聊過,他們組織受僱要得到你的血液,身體,還提到一個手鐲,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也猜得出來一波波的人跟蹤你們的目的,你的秘密越來越不是秘密,而你卻不以為然,不處理問題。如果你不從源頭解決,馬上會越來越麻煩。”
這段話確實很真誠,但云李朵朵至今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極限在什麼程度,她也不知道這條無影的手鐲有怎樣的神力,她一直在試探,並試圖製造危險境況。
還有一點,用大眾的話來說,應該叫“拖延症”。
雲李朵朵最近半年才體會到自己與焦慮大眾的不同,這一點她和她的母親相似:她們對時間的流逝都很淡漠,甚至沒有時間觀念,從未覺得時間緊迫。
“已經有人得到了!”她說。
“什麼?”貝文彎起的嘴角又被震驚的拉直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躲避這個問題?”雲李朵朵直接問道。
貝文擺出理所當然的表情,他攤開雙手,“你沒有安排你的人隨護,對於你朋友安排的保護人員,我說的是克萊爾,你也沒有有效使用,這些跡象還不能明顯的表露你的想法嗎?還是你有不同於常人的自信?”
“貝文先生如果願意效勞,這件事可以委託給你。”哈桑沉聲說完後,為主人拉開車門,隨後自己也坐了進去。
這就是傳聞的由來吧?塞巴斯蒂安先生確實能為他的主人做很多決策,不知雲李朵朵逆來順受還是習以為常?貝文深知,他離兩人很遠,就如目前的狀況,他連二人的行事原則都不知悉。
不過,貝文納悶兒,自己只是想表達他了解雲李朵朵的危機來源,怎麼就讓他說成了她不及時處理危機。
他困惑的晃晃腦袋,坐上了駕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