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們,還有那隻嫩白的纖纖玉手,陽光直射下,它們一起發著光。貝文靜靜欣賞著,思緒徹底放空,只沉浸在這片暖陽中。
雲李朵朵緩慢的收回手,視線沒有挪動,輕聲說:“我所在的組織你可能瞭解的不多,我被無數位前任洗過腦,他們的成功經驗和能力傳給我時,他們老年人的習性也傳給了我。幾年前我倒是激動了一次,還犯了些錯誤,從此特意修煉自己情緒不能起伏。再者,我為什麼要有魅力?”
剛開始講述,她語氣輕柔,聽者以為要開啟一段推心置腹的追憶,貝文聽眾的姿態還沒擺好,就被講述者斜眼的一句質問拉回現狀。
溫柔的風呢?嬌豔的花呢?
貝文內心世界百轉千回,但他始終沒有思考“無數前任洗腦” 這個驚悚疑點,雲李朵朵閃爍著眼睫腹誹了一通這個只有出類拔萃皮囊的青年。
她開始解釋最初的話題:“哈桑一路保護我,照顧我,無微不至。我們形影不離近十年,可能我已經感受不到他哪做的殘暴或不善良,但哈桑是一個經歷非常豐富的老人,他說過,長歪的枝丫影響整棵樹的美觀以及它的未來,只有截掉,這棵樹才會更高大,更高聳入雲。所以,他認為這些社會毒瘤不能留著,我是贊同的。”
貝文沒有說話,他保持剛才認真傾聽的姿勢,感謝雲李爺能夠回答之前的疑問,他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說出了觀點:“塞巴斯蒂安沒有權利評判這些人是否是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