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機率已經不在世,他的身體也被人運走,不知所蹤,我想找到他的身體,找到害死他的人。”
雲李朵朵重新抬起頭,緩緩說道:“還有 m25實驗室,芒月曾提到過這個地方對他的摧殘。我們前幾天跟蹤的克林女士,芒月是從她手裡逃脫的,克林女士以前在園藝公司上班,她的老闆海因茨是醫學博士,和園藝無關。所以,我只是找一段歷史和一個事實。”
顯然,雲李朵朵把菲利克斯和克萊爾的資訊糅合在了一起。
貝文挑挑眉,再次試探的問道:“抓住克林女士,逼問她,憑塞巴斯蒂安的手段,還怕她不說?”
雲李朵朵眼睛快速眨動了幾下,她不知道一個幾乎沒有內心活動的寡居老人審問後會出什麼結果,“有技巧的吧?”她試探的問道。
沒給對方回答的時間,她斬釘截鐵的接著說到:“這樣,你安排,我和哈桑配合你,包括阿木爾,隨時供你差遣,畢竟這是你的專長。”
眼睛一貫似沉重的暗夜,此刻居然溼潤水亮泛著光澤,煞是萌動可愛;違和的是,她大言不慚的把錯誤交給別人去犯。
“我不太擅長審問,況且教唆也是犯罪,你這是教唆我。再說,你們罪行累累,應該不在乎吧?”貝文躲開眾人的視線,雙腿交疊,肩膀靠實椅背,目視街道,很果斷的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