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悖倫理道德的殘忍事件曾在這家公司發生,但她不是江湖獨俠,沒有救世的強大責任感,更沒有達則兼濟天下的雄心。
雲李朵朵下巴往昏迷的克林女士那裡抬了一下,說:“把她扔到醫院門口。”又對貝文說:“消除你和阿木爾的痕跡,我和哈桑在園藝公司附近等你們。”
結束指令的雲李朵朵沒任何多餘的眼神投向其他人,她直接往門口走,哈桑快速趕上去開了門。
這還是貝文第一次見雲李朵朵此等強勢的姿態,不過一貫的沒有耐心。
他藉助腿長的優勢,一大跨步截斷了雲李朵朵的出路,單手一推,把門又關上了,“先彆著急!”他對著雲李的頭頂說。
“老太太和周圍人沒有接觸,離晚上行動,時間很充裕,我們多待一會,老太太醒了,說不準會想起什麼,等一會,好嗎?”貝文語帶安撫,醇厚溫和的聲音非常有蠱惑力。
雲李朵朵沒有感知到任何資訊,知道再問也不會有結果,但鬼使神差的,她頭頂著那道視線,又坐回了沙發,看了一眼哈桑。
哈桑馬上端了一杯水過來,但在怎麼潑的問題上,有些猶豫,貝文後退一步,坐在了雲李朵朵的沙發扶手上。
重任在肩,阿木爾一氣呵成,手腳利落的安裝上了克林女士的下巴和手臂,不用潑水,老太太疼醒了,然後發出粗重的喘息聲,這麼大年紀了,淚腺依舊發達,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雲李朵朵其實非常平靜,並沒有貝文猜測的躁動,她想:“既然想來點奇蹟,那就我來吧!”
她先咳了一聲,讓聲音儘量平緩:“你只需要回憶一下,四十年前,你為什麼要從園藝公司偷一個少年出來,從哪偷出來的?可以嗎?”
老太太還在啜泣。
“你看,你想起來了,我們就送你去醫院,好嗎?哈桑,給端杯水。”雲李朵朵暗暗發動腦電波,打算讓克林女士自己說話,說什麼都行。
克林女士口齒含糊,她在求饒,並開始辯解,大家聽了半天,似乎都是:“......我不知道.......”
雲李朵朵站了起來,從容的走到她面前,抬手撫過她的下巴,又從左臂劃到右臂,雲李朵朵的黑瞳似乎隨著動作在逐漸擴大。
她異常恐怖的樣子,嚇得克林女士大叫起來。
“不用送醫院了,我們走吧!”
“砰”的一道關門聲,主僕二人的身影消失。
貝文遲遲收回目光,腦中回想起了那個矮個白人青年,開口問:“埃裡克有什麼能力?”
阿木爾搖頭。
“你跟雲李朵朵多久了?”貝文再問。
阿木爾轉動眼珠,伸出了一隻手。
“五年?”
搖頭。
“五個月?”
搖頭。
貝文終於破音:“五天?”
阿木爾沒有搖頭,但也沒有點頭,他想說“不止五天”,但沒有出聲,他更喜歡看貝文目瞪口呆的傻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