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機場。
同時,為了配合克萊爾樹立的,為了“酬勞優厚”的人設,他果斷甩掉父親安排的保鏢,獨自乘坐飛機,來到了這座城市。
貝文一到杜塞爾多夫就發揮職業特長,並且透過巴魯什威利成功跟上了雲李朵朵,然而,令他大開眼界的,看到了雲李朵朵帶人開門撬鎖。
三人像動畫片裡的人物,各個特徵鮮明,尤其那個大塊頭,見者不忘,貝文遠遠看著真人,趕緊又看了一遍機場的打鬥影片,對雲李頂禮膜拜,這個矛盾的女人,身邊全是引人注意的隨從,她自己還要扮醜隱藏行蹤?
今晚的音樂聚會,貝文得知的更早,邀請函就在哈桑和雲李朵朵反覆翻找的餐桌上,這主僕二人真不知撬開鎖後都查詢了什麼。
晚宴時,貝文作為侍者,舉著托盤行走於整個大廳,長期健身的他此刻居然手臂痠痛。
四人行駛在黑夜裡,貝文攤在溫暖的汽車副駕椅上,終於有了一絲活力,“我今晚可是為你們辦事,雲李,你不為我捏捏?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他說著,把胳膊伸到了後座的雲李朵朵面前。
哈桑一腳油門加速,疾馳了不到十分鐘,又來了一個急剎車,車輪定住的同時對後座說:“下車。”
話音剛落,阿木爾就敏捷的跳了下去,消失在凌晨的細雨中。
隨著慣性還沒穩定身形的貝文覺得那句話是對自己說的,他木然不知所措,但下車是不可能的。
很少解釋的雲李朵朵對著前座的貝文說:“到了,我們住這裡。”
貝文探頭看看外面昏黃的路燈,窄小的街道,以及路邊二層小樓的汽車旅館,哦,原來真是住這片,他這兩天沒敢跟的太近,還曾懷疑過這是哈桑故意把他引到這裡,他不明白這兩人能擱著豪華套間給一群小嘍囉住,為什麼不在這座城市找一家類似檔次的酒店呢?非要住在這種偏僻不便利的地方?
此刻雲李朵朵也快速下了車,朝阿木爾消失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