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緩和了許多。
很快電話接通,男人恭敬的把電話送到哈桑面前,哈桑拿起電話,“喂”一聲後,等對方說話。
巴魯什威利十分坦然,他沒有一點被捉的窘迫,聽到哈桑的聲音後,回答起來甚至帶著熟稔:“你好!是我!不要誤會,我從不妄想抓住你們,也沒實質性的傷害過你們。你知道,老闆有這命令,我們就要去做,其實,你我之間還算和諧吧?換成別人來做這事,不知連轟帶炸多少次,你們豈不是更麻煩?還有,就你們剛才吃的飯,有其他勢力就想做手腳,發現我們也在周圍,忌憚我這人多,防止我藉機獲利,才沒敢輕易出手。所以,先生,我覺得我們可以繼續維持現狀,對你我都有利。”
他長長的一段話,自認為有理有據,但凡有點憂患意識都會默許。
哈桑輕笑了一聲:“你說的對。你老闆是誰?”
“我老闆烏克蘭人,我們不做研究,也沒工廠,主要接這種殺人越貨的活兒。所以,我老闆和我立場差不多,我們對你不構成威脅。上次奪手鐲的訂單我們就血本無歸,老闆也沒打算追究報復,他很好相處的。” 巴魯什威利越說越流暢。
“這次是誰找你們?”哈桑忽略他顧左右而言他,繼續問道。
巴魯什威利開始油腔滑調:“是家生產儀器的科技公司,聽說他們買到了一份腦電波資料,想找你們老闆實際研究一下。這也正常不是嗎?科技資訊總能被這些大公司買到,他們有實力做研究,也有實力僱我們。”
自大,自作聰明,數不勝數的此類人在哈桑手下消失,如果他能蠢得再徹底一些的話。
哈桑決定放過這個數面之緣的人,他說:“我問最後一個問題,是你們偷來的配方和資料?”
哈桑強調了目前談話中沒有涉及到的“配方”。
巴魯什維利什麼都不知道,“配方”是什麼,他可以結合江湖傳聞,自行把雲李朵朵特殊的血液聯想在一起,但沒有做過這事,他可不會揣著糊塗裝明白,無端新增從業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