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嘴大,食物進入口中時非常輕巧,乾淨利索。
“你後來又去了瑞士?見到葉知闌了嗎?”貝文停下,問道。
雲李朵朵還沒回答,他又解釋道:“我一直都在關注葉知闌的動態,我德國的朋友也在幫我追查他。”
貝文又淺淺的一笑,“我聽說你出現在瑞士盧塞恩,本打算追過去的,但朋友不太確定你當時還在那裡,這種訊息,問阿木爾肯定不合適,所以擱置了。”
雲李朵朵沒有隱瞞,她很遺憾的搖了搖頭,“葉知闌一直沒有回國,聽說他去了盧塞恩,我想,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好機會,結果他和海因茨的見面竟然安排在音樂節遊行隊伍裡,隊伍中很多被父母牽著的孩子,所有人都穿著角色服裝,我又被幾個遊行的大男孩拉住拍照,安保人員注意力只得全聚集在我這,然後,海因茨就倒在了路旁的雪堆裡,葉知闌不知所蹤。”
她結束空洞的回憶的眼神,恢復明亮,看著貝文說:“事情太多,我當晚就回了墨西哥,總共在瑞士不到十個小時。”
“他現在可能回國了,你們不方便出手了吧?”貝文也慵懶的靠到椅背上,撥出一口氣:“你要趕盡殺絕?”
“不知道!”她回答的乾脆利索,如同隨口說說。
佑助的手藝似乎不錯,很多賓客都圍在旁邊,等下一批的烤牛肉,這時候,一群孩子和兩個溫婉的女人也走到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