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的驚訝了,“可您全部簽字同意了啊!還跟著護航了段時間。”
看到主人衝他無奈的聳肩,哈桑可不覺得她無辜又無助。
“別審判似的盯著我,我不懂市場,但有良知的好嘛,我還懂什麼東西有用,什麼東西無用。先開始菲利克斯帶我見過一些長期注射煙醯胺單核酸和芽孢桿菌的人,也就一兩個月吧,那些人真的有返老還童的跡象,但我後來探查過他們的身體,沒用,就是藥物沒有發揮作用。只不過,我只知道沒用,但無法提供證據。”
哈桑:“......”
“這兩種東西只有富豪用得起,現在還是市場上升期,我除了經常內疚,還沒想好怎麼行動。”
“主人,我現在相信您的話了。”
雲李朵朵欣慰的頷首。
“我相信您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您做事確實慢,還變來變去。”
雲李朵朵無辜的把眼皮全部開啟,如同白潤的瓷器上突然安了兩盞燈,水潤潤的,毫無殺傷力,但她不自知的埋怨道:“你食言了,你說過我做什麼都是對的。”
哈桑把她幽怨的腦袋掰過去,重新表達衷心,恢復手裡的按摩動作。
“話說到這,那我再給你講一件事吧,算是我對菲利克斯的一個小小反抗。”雲李朵朵娓娓道來,帶著點得意,“最近有一件事,菲利克斯團隊中有人把我血液樣本賣出去了,儘管找回來了,但這事還沒公佈,菲利克斯和萊納德都知道。”
哈桑聽完後猛地站到了雲李朵朵對面,“您說什麼,什麼時候的事?”他很少這麼心急火燎的,而且開始搓手,“錯誤,錯誤,真不應該就我們兩人出門,我現在就聯絡萊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