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看著照片說話，變得很平靜，也很謙卑。
“你以前怎麼說的？”
“我說，她可能是惡趣味。”
“那，和年輕的臉……什麼關係？”
“年輕，是惡趣味。”
帕特：“……”
“好了，不說廢話，我也不會真在這裡待一個月，我回去還有事，能和神秘組織的人接觸上，是我幸運，接觸不上，也無所謂。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那老頭不是說了嘛，讓你提供委託人的身份。”貝文還回手機，躺回沙發靠背，放鬆的狀態，還真像是沒興趣了。
“委託人已經知道雲李朵朵重新出現，我們也告知了對方雲李朵朵的動向，這人這幾天應該有想法了吧？說不準已經過來了。”
帕特越想越覺得對，他精神振奮，開啟委託人代表的Ins，開始彙報工作進展。
對方認真傾聽，非常客氣。
聽完後，用細膩甜美，甚至帶著點愉悅的標準英音說：“你工作進行的很好，我的老闆很滿意。直接證據確實不好獲得，但我的老闆付出了高額的酬金，我們的原則不變，你需要繼續尋找犯罪證據，或者能佐證她有罪就可以。你瞭解的，我們又降低了標準。至於見面，你的目的是什麼呢？難道要重新商定委託協議？這應該找你的上司吧？”
帕特無言以對，但他想聽這個女人說話，他掙扎道：“你瞭解案子中的人嗎？她或許有些特殊能力，她的背景或許非常強大，關於這方面，我有一份資料。我不知道你的老闆對這一點是什麼態度？”
對方說：“背景？我的老闆知道。他目前的態度還是願意履行協議，下期費用我已經辦理完，其他就要看你們公司的能力，以及你的表現……”
表現？怎麼表現，繼續跟蹤嗎？一不小心會成為乾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