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文做過手術似的,不到兩分鐘,免縫線膠布都貼好了,有一點雲李非常肯定,儘管她的眼睛全程都看著別處,她肯定貝文沒有使用麻藥。
他是怎麼做到的?快,還不疼。
貝文收拾完醫藥箱,雲李還坐在那裡發呆,此刻她徹底懷疑他能讀心,他按照雲李內心所想回答道:“要不我說做植入的人蠢呢,太淺了,我也就是挑出了一根刺而已。”
“幫我把晶片收好,我出去一趟。”雲李回過神站了起來,邁開大長腿就走。
等她再次趕到佑助的審訊室時,房門大開,保鏢和嚮導都不在,只有佑助抱著雙臂坐那發呆。
“老闆,怎麼了?”沒想到雲李一踏進門,佑助就發現了她。
“手機通訊錄裡有一個叫畢琳的女孩,告訴她,阿木爾不見了,儘量委婉點。”雲李交代道。
“她是……”
“把阿木爾送給我的人。”
佑助肅然起敬,凡是送人給老闆的人都不簡單,因為被送的那個更是不同凡響,例如自己。
雲李盯著佑助猶豫了一會兒,決定試一下,“佑助你的傷在哪?”說著,不動聲色的把手覆在曾經聞到過血腥味的地方,集中注意力開始疏導。
佑助眼睛一亮,貌似感受到了能被治癒的力量,開始偏著頭細細品味,當雲李把手拿開,佑助迅速捲起手腕上的袖子,“老闆,好了。”當他激動的看著雲李時,卻被她一頭的白髮震懾了雙眼。
他飛速側過肩旁,說什麼都不同意她繼續治療下去,“老闆,您的白髮……”
雲李點點頭,擰著眉頭轉身出去了,她不明白,為什麼晶片取出,她還是不能探測別人的內心呢?
她又到了關葉知闌的房間,“想好了嗎?時間到了。”
葉知闌邋里邋遢,青胡茬更是埋沒了一張俊俏的臉,面部沒有表情,也繃不出曾經的冷峻。
“你才離開幾分鐘?”
“做一個決定的時間足夠了。”
“你要殺我了?”
雲李沒有回答,預設。
“不想要實驗室了?”葉知闌問的隨意,事實是開始投誠。
真是奇怪的問題,什麼要不要的,那是必入桑切斯囊中啊!雲李依然沉默沒有回答。
“我怎麼一直失敗?是因為我不夠狠嗎?”葉知闌說罷,輕嘲似的笑了一聲。
突然,雲李發現葉知闌夫婦一個共同點:偽善,他倆都用高品質偽裝自己,騙沒騙成功別人根本不在意,但把自己騙的入木三分,還赤裸裸的把自己列入高素質行列。
“我不信羅青松做的事情你不知道。”雲李的意思是,你不是“不夠狠”,你和他一樣不是善茬。
“還有你老婆,你們都一樣。”
葉知闌聞聽“老婆”,眼睛睜的巨大,“你們把她怎麼了?”
“好好的,不過為了幫她那個弟弟,不屈不撓啊!你不用擔心,羅青松把她保護的很好,我們更不會傷害婦女兒童。”
葉知闌少有的瞪了一眼雲李,她挑事的本事太不高明。
呵!居然明目張膽的小瞧自己,雲李想給他上一節專業的“挑事”課。她朝一個保鏢抬了下下巴,“去把貝文叫來。”
雲李想好臺詞,正打算獰笑一下時,貝文推門進來了。
“朵朵,怎麼了?”還沒來得及休息,就被叫過來,貝文態度依舊和顏悅色。
“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在泉水潭裡洗澡,他抱著我時,有生理反應,很硬。”
雲李還來得及繼續輸出,貝文已經曝出一個五字母的單詞,外加一記猛拳揮向對面男人的後腦勺,隨聲倒地後還沒來得及爬起的葉知闌,緊接著被貝文飛出一腳,直接踢在肚子上。
葉知闌一句辯解沒有,似乎知道自己打不過,連反抗都放棄了,他索性直挺挺的躺好,等貝文施暴。
貝文當然知道雲李突然一句沒有前因後果的話是挑撥,但內容真的令他憤怒。
自己找打,他更會滿足他。
於是貝文又是一腳,直接踢在他的膝蓋上,讓他痛的更徹底一些。
“知道什麼是善良了嗎?他沒有踢你的臉,沒有踢你下半身,只讓你受些皮肉之痛。”雲李說完,拉過貝文的手看了一眼,還真打紅了,也不是太善良。
“呵呵!”葉知闌再次嘲諷的笑了一聲,擦去嘴角的血跡,站了起來,“雲李,因為你白髮比黑髮更有魅力,黑髮像個小孩子,變態的男人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