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兩三百人就……”雷蒙德不知如何描述尊主倒下去的動作。
“總不能都弄死吧?還有自己人在裡面。更何況,有二十幾個穿遮蔽裝置的人,尊主第一次突破他們。”佑助解釋完,質問道:“真的找不到這個安東尼奧了嗎?”
雷蒙德寡言少語,一直雙手叉腰低著頭,對於問題問題,只是簡單的搖了一下頭。
“尊主若想自保,區區兩三百人死在這裡,她也不會有事。她就是不想傷及無辜!”佑助也插著腰,但他一隻腳不停的點著地。
雷蒙德上印度述職時,見過一次佑助,這個年輕人長了一雙憂鬱的眼睛,身型懶散,尾音還有點衰,是引起小姑娘保護欲的那種男人。
沒想到出了事,脾氣這麼大,差點襲擊了警察局長不說,還曾一度又哭又喊。
現在說話更是狂妄。
雷蒙德不說話,佑助大聲斥責:“機場過幾遍了?既然出口一直守著,又沒有飛行紀錄,地毯式搜尋不懂啊?”
貝文再憤怒都不敢向這樣的人物大聲發號施令。
但九盟的人全都理所應當的看向雷蒙德,響應佑助。
這種狀況,只是暴露了佑助在九盟的實際地位,貝文不等而已。
雷蒙德依舊語氣輕而淡:“好的!”
日暮途窮,一無所獲。
貝文帶著人,率先離開。
這座城市他熟悉,整個機場搜遍了都沒找到人,說明他早就跑了,再等下去,只會延誤找到雲李。
他要自己去找,他有技術手段,怎麼租用衛星他熟門熟路,他的培訓基地也正好有衛星傳輸服務協議,他的公司有專有端點。
再加他熟悉這裡的每一條街道,每一個窩點。
就算亞瑟跑到別的州,貝文也有自信抓住他,活的不行,那就花大價錢買個死的。
佑助掃了一眼漆黑天空,拖著沉重的步伐,掛掉尊者們無數詢問電話,告別雷蒙德,去和萊納德匯合。